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詞典裏,還沒有為愛情留出一個空間。“綾子姐姐已經出發,目標,我家對面的不遠的公園。”

跡部很無奈,“你家?在哪?”

“木海公園。”琉奈翻個白眼,在掛手機前,忽然瞧見忍足悄悄尾隨綾子,小鼻子輕輕哼一聲,她接著說道:“忍足君就不用通知了,他在我們家樓下站崗呢,出息!哼。”

跡部望著被人掛斷的電話很是無語,他何曾遭受這樣的待遇?應該是他來掛女人電話才對。啊,對這種只知道吃的迷糊少女,跡部是不會浪費時間去生氣的,這一點在慈郎身上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證明,和這種人生氣?他又不是傻子。

跡部迅速群發了短信給冰帝網球部正選們,然後下樓出發。包括慈郎這個睡貨在內的正選們手機全天待命,一接到消息,都立即從溫熱的床上翻身起床。所以,不要小看每一個人的八卦之心,它會讓最懶的綿羊變身腹黑的大灰狼。

忍足看了一眼跡部的短信,很是無語,他們竟然都知道了,不用想也知道,又是琉奈這個小拖油瓶變節了,雖說,他很感激她昨晚悄悄給跡部作提示,啊,綾子姐姐好像很喜歡這首歌的樣子,這話在忍足聽來是多麽美妙啊。可是現在,忍足把昨晚剛剛給予琉奈的好感,給全部拋到腦後,在心裏很是鄙視了她一番。

忍足緊盯著綾子,見她橫過了馬路,走到對面的公園前,和一個冷冰冰的眼鏡男打招呼。這個。。。。。。男人,忍足是認識的,至少關註過,是青學的手冢國光,不會錯!

忍足詫異,他怎麽會認識綾子,啊,還給她買早餐。雖然兩張冷臉站一起,有一種詭異的喜感,但忍足卻不得不承認,這兩個人走一起似乎有一種超越友情的親切,這是怎麽回事?

雖然手冢沒有昨天那個不要臉的,所謂的鄰居哥哥危險那麽大,但據說青學六成以上的女生,都能在冷氣功率空前的手冢冷凍下,還評選他為最佳巧克力情人,可見,女人多麽不可思議的生物。忍足邁步橫過馬路,有人同步跟了過來,不停的按鍵撥打電話,“不二,手冢和女生約會,在木海公園。”“菊丸,手冢在木海公園約會,和一個很美的女孩。” 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
短短一段馬路,他竟然打了四個電話,而且用的是不同的說辭說著同一件事,這已經很讓人佩服了,但她還在一直不停的按鍵,眼鏡詭異的閃著,強大的八卦之光照亮了整張臉。

忍足不動聲色的遠離了一步,青學的正選似乎有很多怪物。這回,這個約會有看頭了,忍足無聲的笑了笑,他就不信了,這樣強大幹擾團一來,還能浪漫起來,那才奇怪呢。

忍足心情很好,腳步輕松,去地鐵站隨便買了一趟車次,狀似隨意的跟著,顯得很低調。可惜,有些人卻太張揚了,忍足雖然很希望這些人能把這個約會完全搞亂,可是也不希望被綾子看到自己很沒品的尾隨啊,忍足只得伸手拉了一把像個團子一樣滾的少女。

琉奈在濕漉漉的地板上不小心打了個滑,身體前傾,眼看著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,在驚叫之前被人拉住了身形。琉奈雖然很討厭忍足沒有錯,但是對於救命恩人,也不好恩將仇報給對方一個白眼,只得不情不願的道了聲謝。

忍足根本沒在意,緊緊盯著混在人群中上車的綾子,隨即快步跟上,並掏出手機群發了地鐵線路,琉奈切的一聲,將手機塞回包包,等著人多的時候,悄悄混進去,和綾子遠遠的隔開,幸好不是周末,上班族很多,擋住了綾子他們的視線。

可是,綾子和那個冰山男居然一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,兩人一直靜默的坐著出神。琉奈對這個有著銳利眼神的冰山男其實很有好感的,這種冷清和前田爸爸是有那麽點相像就是了,琉奈覺得很親切,何況他還那樣帥氣,啊,無論是相貌還是人品,比旁邊這個自命風流的花心男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。琉奈一轉眼就將救命之恩忘掉,繼續她之前對忍足的鄙夷。

綾子並不知道自己被尾隨了,盡管有那麽一點不舒服,但她自動將之解釋為起床氣。和手冢在一起,並不需要刻意找話題,讓她覺得很輕松,便一直走神,直到手冢說下車,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,彎起嘴角跟上。

山並不很高,但足夠累倒綾子了。兩人沿著大馬路走了一段,便轉入修葺得很好的林間小道,陽光穿過樹枝映照在小路上,新葉散發著嫩綠的水光,新鮮欲滴,讓人心情為之清爽。

綾子心情愉快,像個孩子一樣朝蜿蜒向上的小道跑去,沒一會兒功夫就氣喘籲籲,回過身朝手冢望去,他還是不緊不慢的走著,腳步和他的人一樣冷清。也許,他已經走過無數次,所以對這些美景已經熟視無睹,也許,他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持這種平靜。

綾子皺眉,這個少年的內心是怎樣錘煉的呢,在這樣繁華浮躁的世界裏,竟然能保持這樣超然的寧靜?

真不是凡人,綾子蹲身望著小道旁的山溪低低的吐槽,泉水叮咚,清澈極了,看不清人的倒影。趕上來的手冢停住腳步,“怎麽?”

綾子站起身,聳聳肩表示沒事。手冢望了望山路,“畫板給我。”

“啊?”綾子驚訝,可是手冢只給了她一個冷清的側臉,除了覺線條有一種流暢的美感外,綾子沒有看出任何異樣。

手冢偏臉強調,“我給你拿畫板。”

真體貼,綾子不自覺的露出笑意,“畫板不重,沒事的。”

手冢看也不看她,望著林間的綠葉,說道:“路還很長。”

“哦,”綾子不再客氣,將畫板遞過去,“那謝謝你了。”

手冢背上畫板,輕松的走在前面。綾子望著他的背影,暗嘆,這座冰山一點也不冷。

走到半山腰,綾子便覺得有點累了,此處開著幾樹野桃花,在一片綠意中,顯得粉嫩俏麗,從花枝往深望去,遠處是一片榆樹林,新葉疊疊翠翠的長滿枝頭,在微風中搖曳,從樹底到桃林,不知名的小草剛長出嫩綠的葉尖,鋪滿大地,一叢叢淺紫的野花灑落其間,極其嬌艷。

此處極好入畫,綾子停下腳步,指著美麗的野花問道:“手冢君,這是什麽花,真好看。”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手冢順著綾子的手望去,靜默了一會,沒有回答。

綾子彎起嘴角,“看來手冢君也不知道呢。”說著,探身過去采摘,

所以說,狗血往往是無處不在的。綾子的腳下本來是一個緩坡,一般情況是絕不會摔跤的,但可惜昨晚的雨水浸潤了土壤,濕滑的路面還有人扔的一片香蕉皮,綾子一個不註意一腳踩上,立即的朝大地撲去。(香蕉皮肯定是道具不解釋!)

手冢在他身後,立即伸手拉了一把,但綾子的去勢太急,手冢拉的遲了點,反而被她拖著也滑了下去,兩個人在地上滾了一滾,雙雙倒在淺紫的花叢。

兩人摔倒的姿勢其實很優美,如果這一瞬被拍下來,絕對可以在攝影大賽中得獎。手冢為了護著綾子,是墊在下邊的那一個,綾子剛好摔在他臂彎裏,維持著互相驚慌註視的畫面好幾秒。

手冢的臉色僵硬,渾身冷氣直冒,綾子也不遑多讓,冷氣中夾雜大部分的尷尬,掙紮起身,也不知是被摔軟了腿還是怎地,竟然又倒了下去,這次更加的囧,唇剛好吻上了手冢的臉頰。

手冢的冷氣一瞬間暴漲,綾子眨眨眼,收起自己的冷氣,幹脆翻身到了一邊,脫離手冢周圍才起身,手冢這才有機會起來。

兩個人都尷尬啊,一身的泥水也不在意了,同時開口道:“你沒事吧。”

然後同時閉嘴,靜默一會,綾子掏出紙巾,遞給手冢幾張,然後沈默擦拭自己身上的泥水。手冢默然一會,才用紙巾擦了擦手,他的後背整個都濕了,擦也是白擦。

“手冢君,我就不爬到山頂上去了,在這兒畫畫等你吧。”綾子一直不去看手冢的冷臉,望著野花說道。

手冢哦了一聲,就很安靜的離開了。

躲在角落的冰帝正選和青學正選們,已經從不同角度,將剛才的經過拍了下來,其中還有幾個帶有閃光和快門聲,要不是被摔的兩人確實驚慌,怎麽也該發現了。

忍足望著手裏的照片,臉色比鍋底還黑,很好,居然親上了。

慈郎和琉奈在一邊偷偷交流心得,“好浪漫哦,啊,慈郎,你拍的角度比我好了,傳給我,傳給我。”“哦,傳了,不過,你的有一張拍的很好嘛,我剛剛手滑了,將那張發我吧,對,就是接吻的那張,哼哼哼哼,這張才是精髓。”

跡部也點頭,“確實很華麗。”

不知哪裏冒出來的不二溫和的插嘴道,“跡部,你們也在?”

“啊,”跡部手指輕撫淚痣,“這種機會錯過了,會很遺憾的。”

“呵呵呵呵。。。。。。”不二溫和的笑了笑,算是附和了。

所有人都很歡樂,除了忍足,血絲都瞪出來了,也沒找到一個同盟軍。

☆、感冒了

手冢從山頂下來的時候,便瞧見綾子安靜的在作畫,雖然手冢自認沒什麽藝術造詣,但也會覺得綾子畫的很好,色彩豐富而生動,花木明媚斑斕,甚至能從嫩葉中感受到溫暖絢麗的陽光,能看到紫色小花的每一根細細的絨毛,每一朵小花都像陷入沈思的小女孩,手冢這時候已經想起來了,爺爺曾經說過這種花叫白頭翁。

不過,手冢還是很。。。。。。憂郁的看到,那一片因為兩個人的滾動事故造成坍塌的小小花叢,這個女孩居然完完整整的再現了,手冢其實很不願意想起那樣尷尬的時刻,實在太大意了。

“手冢君,這畫就叫美麗的意外,你看行不?”綾子擱下畫筆,望了一眼依舊冷臉的手冢。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意外是真的,但哪裏美麗了,手冢這時候還能感受到背部的濕意,也能看到綾子身上的泥濘,女人的思維果然不可思議,啊,手冢雖然不理解,但也沒有反駁。其實,他是很想問她要這副畫的,但是在心裏回旋一會兒,還是沒好意思開口要。

回去的路上,手冢繼續替綾子背著畫板,兩人一如既往的平靜,故意無視了無處不在的監視者。是的,在經過一片榆樹林的時候,兩人就已經聽到林間傳來的細細碎碎的聲音,有綾子極為熟悉的琉奈的驚呼聲,也有手冢極為熟悉青學正選的對話聲。

兩人默然對視一眼,立刻認清了被尾隨的事實,索性故意放任他們跟蹤,反正,走在濕滑的林中,有他們的苦頭受。

跡部最先受不了這種糟糕境遇,一個響指後,便整理一下衣物,施施然走到路中,“手冢、川田桑,這麽巧,你們也來登山。”笑容無可挑剔,話語雲淡風輕,若不是衣服上濕一塊幹一塊,頭發也被樹枝給撩亂了,他的出場本該是華麗的。

兩座冰山只是加強了冷氣功率,都點點頭,沒有說話。其他人見似乎沒什麽危險,便陸陸續續出場了。

隨著青學的整齊隊伍出現,手冢的臉瞬間凍成南極的雕像,方圓四米內,涼氣洶湧。綾子適時為冷凍事業做貢獻,鋒利的單眼皮刀鋒的一樣的掃過琉奈等人。

如果只是一座冰山的話,青學的正選們其實早就習慣了,冰帝的正選們最多也就覺得涼梭梭的,並不會如眼前的狀況一樣,眾人有一種要退一步的感覺,菊丸、岳人甚至已經退了一步。

兩座沈默的冰山,靜靜的打量了一會眾人,便轉身繼續一前一後的走著,將一幹人等晾在了當場。忍足是反應最快的,很快就踏出腳步追趕上綾子,和她刻意的保持並排,可惜路太窄,終於不能成行。

“綾子,下午去舞蹈室嗎?”忍足找話題。

綾子皺眉,“不去,阿嚏。。。。。。”綾子大大的打了個噴嚏,中斷了話。

忍足擔心道:“你怎麽了,是不是感冒了?”

手冢也停下了腳步轉臉,綾子捏捏鼻子,“沒那麽脆弱吧,或許是花粉過敏。”說完聳聳肩繼續前行,手冢也不以為意的轉身往前走。

可是綾子再次連著打了三個噴嚏,這下,大家都不覺得忍足大驚小怪了。忍足還望著手冢意有所指道:“這種天氣怎麽適合登山呢,真是亂來。”

手冢平靜的看忍足一眼,便轉開視線,他當然清楚對方的敵意,手冢作為一個少年還是明白糾結的愛情的。不過,手冢並不需要解釋什麽或者反駁什麽,因為他和綾子清清白白的,他自動無視了那個吻,施施然的往前走,“那就快點趕回去看醫生。”

綾子最終還是病倒了,起先還只是打噴嚏,到了晚上便開始冷一陣熱一陣,下午買的藥完全不管用,只得連夜去了醫院打點滴,一直鬧騰到了兩點多才回了家。
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已經到了第二天十一點,綾子摸起床邊的手機打開,有好幾條短信。

幸村:“聽說你感冒了,要小心身體呢,雖然踏青讓人心曠神怡,但也不要因為美麗的花朵而弄濕全身啊,呵呵,淺草寺之行,我們下次再約吧。” 綾子覺得有點淩亂,幸村是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的!想了半天沒想明白,只得隨即聳聳肩丟開手。知道也沒什麽,反正和他一起打醬油的時候,也有著讓人咬牙的狗血,不就傳點緋聞嘛,有什麽了不起的。

忍足:“好好養著,我中午過來看你。”綾子很無奈,這種透著親昵的話,忍足怎麽講起來那麽自然呢,不要總是擺出一副男朋友的姿態說話行不行!綾子直接刪了。

手冢:“不好意思讓你感冒了,不過,你應該好好鍛煉身體了。”綾子眨眨眼,聳聳肩,確實需要好好鍛煉身體了,那也得等找到有趣的運動再說。

中午吃完飯後,綾子便在前田阿姨的碎碎念中,執意裹著毯子躺在陽臺下曬太陽,琉奈很乖巧的要陪在一旁做小白花,被綾子趕開了,開玩笑,病毒性感冒很容易傳染的,還是不要整天呆在一個空間的好。

忍足如期而至,手裏一捧還未盡綻花瓣的粉色牡丹,綾子的視線立刻被吸引了過去,微笑著接過來,盡情的聞了聞,雖然因為感冒的原因,什麽也聞不到,但只憑想象也能讓她迷醉,可惜,這時節不適宜嬌艷的牡丹開放,恐怕用水也養不了幾天。

“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牡丹。”綾子彎起嘴角,望了望忍足,再看了看客廳裏豎起耳朵的琉奈,輕輕的哼了一聲,算了,放過她了。

忍足微笑,“還聽說你喜歡芍藥,等五月裏,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,你肯定會喜歡的。”忍足故作神秘,說著接過牡丹,去客廳找了個花瓶註水放好,擺到陽臺的小桌上,這才在綾子對面坐好,他今天穿著的正是吸引綾子目光的松軟休閑衣。“好點了嗎?聽說昨晚一直到兩點多才從醫院回來?”

“好多了,啊,昨晚確實折騰到大家了。”綾子伸手擋住陽光,閉眼懶洋洋的回答,似乎也只有和忍足在一起的時候,不會發生狗血事故,綾子便全身放松,被暖烘烘的太陽一曬,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
忍足沒有說話,拿起綾子擺在桌上的書翻看,就是上次從他那裏接過來的《莉莉純愛記》,忍足微笑,安靜的躺好看了一會兒。然而,視線總是飄到了對面,起身給綾子拉好掉落一角的毯子,看著她恬靜的睡臉,忍足微笑,也只有睡著的時候,她的臉才那樣柔軟,沒有一點不可愛的冷氣。“不過,在這裏睡著可不行呢。”忍足低語,伸手將綾子抱起,綾子只迷迷糊糊的哼哼了兩聲,沒有睜開眼。

在琉奈的詫異目光中,忍足異常平靜的抱著綾子放到了她的床上,蓋好被子,才來到客廳,望著瞪眼的琉奈笑,“難道你希望她繼續感冒?”

琉奈皺眉考慮一秒,便端著茶杯喝茶,裝無辜。

忍足瞇瞇眼,又來了,又開始裝小白兔了,“前田桑,為什麽這麽排斥我靠近綾子呢?”

琉奈靜默著,茶水的熱氣氤氳的飄過她的小臉,好一會才開口道:“忍足君,鑒於你在學校的表現和名聲,我不覺得你會對綾子姐姐長情,所以,請不要打攪她的生活。”

這種話,單純的小白兔說的出來嗎?忍足撇嘴,又是一個扮乖乖女的天然黑,“你怎麽知道我不能呢?只要不讓我幻想破滅,我就會一直喜歡她。”

琉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站起身,冷冷道:“幻想破滅?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,也把你自己的感情看的太低了,如果是這樣,我會不遺餘力的阻止你的,少陪了。”說完就上樓去了房間,還用力關了門以示憤怒。

忍足在客廳呆怔了半響,過往的女人,確實沒有一個人給予過他想象中的美好愛情,每個人,總是存在或這或那的欠缺,讓忍足總是在了解她們以後,便開始意興闌珊。

但是,對綾子,忍足說不好是什麽感覺,實話說,這種冷冰冰的性格,他以前其實並不喜歡。但是,到底是為什麽被吸引的呢?總是會對她的一顰一笑過目不忘,甚至會時常拿出來咀嚼,盡管才認識幾天,忍足卻覺得已經和她相處了很久。

從前田家出門,忍足一路沈思,想要找出綾子這麽吸引他的緣由,但這本身就無解,因為愛情來的時候,並沒有任何理由可尋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啊啊啊啊啊啊,傳不上,火大

☆、馬術王子

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,像綾子這樣的人,會喜歡林肯公園。綾子這時候就帶著耳機,將聲音開到最大,聽著重金屬的音樂,走的極慢,也沒有跟著音樂搖擺,像她這樣冷靜自持的聽著搖滾樂的似乎並不多見。

但是每個人追求自由的心都是一樣的,重返校園,對綾子來說並不算一件輕松的事,心態變得覆雜浮躁了以後,是很難老老實實的靜坐著聽老師講課的。她所排斥的不是安靜的坐著本身,這對她也說算是常態,她所厭倦的是聽課。

一天下來,綾子便被折磨的頭昏腦脹。因此,放學後,她便迫不及待的從教室閃出來,躲到了校園的湖邊漫步,這時候,學生都朝校門外湧,這裏也只有希希松松的幾對小情侶,不過他們的膽子挺大,竟然在公眾場合摟摟抱抱,顯得極為親熱。

啊,這對綾子以前的高中生活來說,是完全無法想象的。 不過,綾子反正只想沈浸在自己的世界,低著頭便能將這些破壞校園和諧的景色全部給屏蔽了。因此,當一雙腳擋在前面時,綾子稍微驚訝了一秒,隨即摘掉一個耳塞打算道歉。

“川田桑,你怎麽也在這裏?”

認識的嗎?綾子擡起頭,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陽光少年,長的倒是不錯,笑容也燦爛,但綾子壓根就不認識!“你是?”

“呵呵,我們今天才成為同學,川田桑不認識吧,我也是高等部二年E班的,山田修也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說著很禮貌的伸手。

綾子現在並不想說話,但該有的禮貌還是必須的,只得和他握了握,“啊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綾子在一個人呆著的時候,最討厭被打攪,因此,她極為希望這人能趕緊說完離開。

可惜山田修也並不知道自己不受歡迎,還並排走起來。“川田桑剛轉學過來,很不習慣吧。”

綾子頭都沒擡,嗯了一聲,繼續沈默的走路。

然而,綾子的冷場並沒有打擊到山田修也的談性,“過一段時間就好了,如果有什麽難處,可以來問我的,我很樂意幫忙。”

“哦,謝謝。”綾子繼續冷。

“川田桑是很喜歡繪畫的吧,你今天自我介紹的時候有這麽說呢,你肯定畫的很好吧。”

“啊,還行。”綾子在考慮是否戴上耳塞。

“川田桑真謙虛,對了,你有什麽愛好的運動沒?”

“啊,沒有什麽喜歡的。”

再如何缺心眼,山田修也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了,但還笑容還是很燦爛,偏臉看著綾子,笑道:“川田桑性格真安靜呢。”

綾子若無其事的掃了他一眼,阻擋他繼續打量的視線,“嗯,說話這種東西不是我的愛好。”

顯然這話逗樂了笑點很低的修也君,他望著綾子的目光更熱切了,“你的性格真的很可愛呢。”

綾子已經完全不想和這人客套了,正打算找個理由離開,誰知,對面不知什麽時候聚集了一堆女生,所有視線都頗為怨恨的瞪視了過來,在轉到身邊的少年後,又齊齊閃亮似狼。

啊,這情境,大概就是所謂的後援團吧,看這情形,這個修也似乎是個名人。綾子這下更不想和這個人走在一起了,聽說後援團什麽的,什麽事都幹的出來。綾子對於一群女孩子爭風吃醋的場面厭惡到極點,自然一點都不想沾邊,因此冷冷的說道:“山田君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說著幹脆折返,她就不信了,這還能讓人找出可以一起走的理由。

果然,山田修也稍微僵硬了一下笑臉,但馬上放柔表情說道:“啊,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打擾了。對了,川田桑若是喜歡馬術的話,可以報名參加的,場地就在前面不遠。”

馬術啊,聽起來很新鮮,綾子竟然有那麽點心動,停下腳步,再看山田修也就順眼了很多,彎彎嘴角道:“原來山田君精於此道,嗯,我以後會來欣賞你的騎術的。”

山田修也似乎覺得總算挽回了一點面子,笑容更柔和了,謙虛道:“呵呵,我的騎術還有待提升,欣賞談不上呢。”

綾子覺得這人太假了,還真不如跡部那華麗的傲嬌來的舒服。

“雖說馬術確實是一項不錯的運動,但是,綾子更喜歡網球呢。”一個人忽然插話。

綾子不用回頭也知道,是忍足侑士。不過,還是有點詫異的回頭了,看到的是有點生氣的忍足侑士,雖然他是微微笑著的一張臉,但是眼睛寒光四射,顯得極為銳利。

顯然,忍足比山田更招女生的歡迎,剛剛還為了山田歡呼的女生,已經有一多半開始雙眼呈現一種不可思議的亮光,雙手交握,“是忍足sama!真的是忍足sama!!”

山田的笑容凝固在臉上,岌岌可危的要掉落。而忍足似乎很滿足這種粉色的愛慕,推推眼鏡朝她們勾勾嘴角,這種善意的微笑立即掀起又一輪sama聲。

綾子憋了一眼王子模式全開的忍足,連一點欣賞的意思都不給,擡腳就往回走,“山田君,回見。”

忍足那個氣啊,這兩天他也算是想明白了,也許這次對綾子的感情,就像某本純愛小說裏所說的一樣,愛情這種東西是一種機遇,很難查明其中的原因。忍足便打算將這個難題擱置一邊,先追到手再說,是不是也和以往的戀情一樣,在一起了就索然無味。

可是,忍足很郁悶啊,綾子是在高等部,而冰帝的校園很大,初等部和高等部是隔開的。只有開學典禮的時候,他遠遠的看見綾子靜默的坐著,顯得極其孤獨,他那會兒還為她擔心,這種冷冷的性格怎麽找到朋友。

因此,第一天放學,忍足很是高興的去高等部堵人,可是半天也沒見到人影,後來經過打聽,才知道她來了湖邊。至於如何打聽,啊,對於忍足來說,實在是不值一提,女生是很難拒絕他的提問的。

忍足遠遠的就瞧見她正和一個男生邊走邊說,這個人光看背影,忍足還真沒認出來,直到走到近前,才知道這人就是上次被他搶了女朋友的某某馬術王子。

忍足所生氣的不是這個自以為是的王子,而是綾子,居然當著這個男人的面,沒給他一個好臉色。忍足很介意看到對方一臉報覆的快感,所以非常優雅的勾引了一會對面那群所謂的馬術王子粉絲,他很成功,雖然接收到了綾子一枚鄙夷的視線。

忍足立即收起了過度散發荷爾蒙的趨勢,快步追上綾子,問道:“放學怎麽跑這裏來了?前田桑還在校門口等你呢。”

“啊,她等我做什麽,我又不是不會回去。”綾子皺眉,加快了腳步。

忍足暗悔,應該先提這件事的,“這個山田和你同班?”

綾子斜視他一眼,“嗯。”

“其實跡部的馬術比他好得多呢。”忍足小心眼的說道。

“跡部君還真是無所不能啊。”綾子嘆道,“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他的騎術,應該很美才對。”

“啊恩,你們說什麽呢?”跡部一身網球服,他身邊跟著手拎慈郎的樺地。

呃,看來慈郎又在哪個草叢睡著了,綾子掃視一眼仍然睡的香甜的慈郎,這人的睡功只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,真正是獨樹一幟。“聽侑士說,跡部君的騎術很好?”

“啊恩。”跡部望了一眼忍足,手撫淚痣,笑了。

這個笑容還真是花枝亂顫,綾子撇開視線,“這個難學嗎?”

“沒有幾年功夫恐怕不行,”跡部望著拼命使眼色的忍足,暗暗鄙視了一把,故意問道:“川田桑想學?”

要折騰幾年?綾子沒興趣了,便搖頭道,“還是算了。”

忍足明顯的松了一口氣,這下應該不至於被某些酸男給算計到了。因此插話道:“綾子,我們也該拾起舞蹈課了,明天下午怎麽樣?”

綾子意興闌珊,苦惱道:“最近不想學,上課已經夠煩人的了,啊,我們別這麽站著了,琉奈還等我呢。”

眾人這才成行,大家都沈默著,綾子便繼續帶上耳塞,還是網球部的正選好,不說話的時候絕不多話。

綾子的聲音開的實在太大了,從小小的耳機裏穿透而出隱隱約與的搖滾樂,讓忍足很是詫異,“你喜歡聽搖滾?”

“這很奇怪嗎?”綾子又斜視了他一眼。

這個。。。。。。這麽安靜的聽重金屬搖滾,難道不奇怪?居然還這樣理所當然!忍足很是無語,轉移話題,“你說上課煩人,是怎麽回事?跟不上進度?”

“就是不喜歡聽人聒噪而已。”綾子皺眉停了音樂,指著前面的路說道:“你們網球部應該走那條路吧,那就這樣了,再見。”

忍足笑著道:“我送你到校門口,或者你也可以去我們網球部看看。”

綾子冷冷道:“網球部我就敬謝不敏了,聽說你們的後援團都很強大,我還不至於這樣找死。校門口我還是能找的,就不勞煩你送了。”

綾子一走,跡部笑望著吃癟的忍足,“啊恩,看來你終於嘗到了風流的苦果了,侑士。”

慈郎早已清醒過來,擦著眼睛道:“侑士,你的後援團已經傳遍了你要追綾子的事實哦,我都收到了短信呢。”

忍足望著慈郎單純的笑臉,和已經送到眼前的手機屏幕,上面是他和綾子的照片,下面是旁白“忍足sama的新寵,你們猜能堅持幾周?”

忍足頭一次覺得,後援團不是什麽魅力的表現,而是實實在在危險的累贅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啊,傳不上,這章不好看 我個人認為,人物出場安排的很不好。

☆、狗血的四角戀

所有事情都開始變得很奇怪,綾子極其無法適應這種高中生活。原本以為只是不習慣聽課而已,但她相信這個難不倒她,厭煩這種情緒又不是不能控制。

讓她無法適應的是,班上所有女生看著她的目光都很奇怪,應該說還包括大部分男生。綾子感覺自己像是唯一的異類,被人不住的打量挑剔,甚至帶有某種戲謔。

啊,就算是新生,也沒必要這麽仔細研究吧,綾子很無奈,沒有人願意和她講話,這個雖然不重要,可是這種有意識的隔膜,還是讓人耿耿於懷。

還有一點也無法適應,英語老師特別喜歡點名讓她讀課文,而且每堂課都會點名,雖然綾子確實繼承了原主的良好美式發音,但是也沒必要每堂課都點名吧,最重要的是,每次讀完了,這個老師居然總是會忘記讓她坐下來,這到底算怎麽回事?

綾子不喜歡在課堂公然反抗老師,但是如果對方不要臉,她也沒必要順從了,因此每堂課她一讀完就自動自發的坐好,無視了所有詫異的目光。

這天中午,綾子剛吃過午飯,懶得去教室,便躲在一處花陰下完成一幅素描。地方很偏僻,不會有人打擾,當然了,也聽到了很多小情侶的告白,綾子很滿意一邊聽八卦一邊畫畫的狀況,然而,並不是每一個八卦都是美好的。

“你約我出來幹什麽?”男生的聲音極輕蔑。綾子認得他,是馬術很好的山田修也,聽說是高等部王子般的人物。而他對面的女生,透過花叢隱約瞧著,綾子遺憾的發現,這個也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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